“嗯……”当他的掌心触碰到了那硬挺的乳尖,手指陷入了那柔软中时他只觉得口中更为湿润了,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,只觉得下身越发地肿胀。
“喜欢它们吗?”她一边握着他的双手,帮他揉抚起了这一对酥软,一边用那魅惑的眼神勾挑着他的耐性。
“我……”他却不知作何感想,但这样摸着,的确很舒服,想了想,还是答曰,“喜欢……”说罢,又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。
“嗯啊……”她微微张口,吐出了那欢愉的气息,下身早已湿润无比,“仙君,朕欲要你……”
“要……我?”他有些不解,她到底要怎样要了他。
他仰视着她,青丝散落在胸前,沿着小腹滑落在了腿间,些许几根还碰到了他那坚挺的粉色硬物上。他只觉得那肿胀的地方从舒服变得有些难受,似乎总是缺少了什么似的。
“嗯……”有点急躁地扭了扭身子,他只觉得口中越来越干渴,“好难受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她俯视着他,微微降低了身子,让自己的蜜唇刚刚碰着他那未经过人事的私处上,轻轻地摆动了一下胯,研磨起了那稚嫩的顶端。
“啊……”他蹙眉惊唿,从未有过的感觉瞬间将他包裹了,“好舒服……”只觉得自己已被那欲火给焚烧了,全身热浪滚滚。
“仙君的第一次,朕要了。”她一边说道,一边慢慢往下坐去。
“啊、啊啊……”他看着自己的硬挺没入了她那湿润的蜜口之中,有些惊慌,但更多的是那爽快感。
“噢……”她仰头轻哼,“仙君之物果然并非凡物……”轻声赞道,并用力用那蜜唇吮吸亲吻了一下他那粉色的可爱之物。
“天啊……好紧!啊~ ”还未唿完便觉得越来越紧,那湿滑的内壁明明就是那么地柔软,可后面可怎么感觉到还有一股硬硬的感觉,用力挤压着他,让他很是疼痛,“轻点……”
“放轻松……一会儿就舒服了……”她微微蹙眉,忍耐着,不愿将初经人事的他给弄得更疼,但她实在是想驰骋在他身上。
“你很难受吗?”他见她额上都冒了汗,眉头紧锁着,自己虽说也很疼,难道她也疼的?不禁心想。
但她却摇了摇头,俯身下来,轻吻了一下他的唇。渐渐的,在她的爱抚之下,他全身放松了些,而她,则慢慢地挪动在他的身上。
“嗯……”他双手放在胸前,抵着她的肩,感受着她那一下又一下的吞吐,疼痛渐渐消去,更多的是那快乐,不知为何,他很想发出那欢语。
不知何时开始,他只觉得她体内的那通道越来越滑,而伴随着的更是那因抽插而发出的扑哧声更让他觉得全身燥热。
“好舒服……嗯啊……”他只觉得自己的双眼都朦胧了,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那滚烫的蜜水沿着他的硬挺,滑落到了自己那冰冷的玉囊上,还滑向了那后面更为羞涩的地带,她的双乳磨蹭着他的胸膛,小腹更是紧贴着他的腰间敏感,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陷入了那蜜糖之中似的。
“仙君……嗯……”她渐渐地有些狂躁,似乎是那抵抗被制御的幽精在疯狂,“好热啊……”坐起了身子,前后摇摆了起来,那蜜汁也因此四溅了开来。 “啊啊啊啊……”他摇着头,只觉得要被绞断了似的,隐约看见自己的龙根出没在那不断收紧的蜜口里,被包裹的感觉让他欲生欲死,“快、快停下,我不行了!”也不知是怎么了,只觉得有一股欲望在不停地往那被吮吸的地方冲去,他觉得意识在渐渐地脱离他。
“仙君……射出来……将那名贵的精华射来朕的体内……唯有那浓白的精华能制御朕……啊~ 好舒服~ 又胀大了……”她上下吞吐了起来,不断压榨着这根
粉色的硬物,“嗯~ 嗯~ ”
“天啊!太疯狂了!”他整个人也都痴狂了,双手抓住了她的娇臀,用力地将自己的硬物往那蜜穴里刺去,就像是打桩一般,一下又一下地撞入了那里面,“啊~ 嗯啊~ 太舒服了……太舒服……要不行了……不行了!”汗水浸湿了他的
发,他疯狂地摇着头,用尽全力将自己的稚嫩硬挺挤入那蜜道之中,“噢……”一声低吼,只觉得有一股滚烫的玩意儿从自己的体内喷发了出来,那粉色的硬物一胀一胀的,感觉像是胀满了那蜜道一般。
“仙君……”她匍匐在他身上,感受着那浓浓的精华,什么良药都比不过那仙子的初精来得疗效好,全身颤抖了,一个哆嗦,下身也喷涌出了那浓浓的蜜液。 “好烫~ ”他微微蹙眉,全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,“这到底是什么……太美好……”他已不知,自己已脱离了那仙道,踏上了那不归路。
正文第三回是否悔?是否恨?
乌黑的金砖上是那赤色的木柱,上面雕刻着那一朵又一朵美丽的莲花,还用金子贴面。奢华的宫殿被那百里荷花池所包围,仙雾让这座宫殿显得虚幻、飘渺。在这魔界之中,这里怕是唯一的净地。
身着藕色长袍的宫侍们手持镂空葡萄纹香炉碎步走向了这所仙殿,所有人都不敢抬头,总是默默垂首。不知这有多少人,不,应该是有多少恶魔才见过这孤零零悬挂在门前的牌匾。上面的“仙蕖殿”三个金字,完全就如摆设一般,陈设在那蓝色的牌匾中。
“参见仙君。”为首的宫侍首领走向了那内殿,给正坐在梳妆台前漫不经心修饰着指甲的人请了个安,“仙君万福。”
“嗯。”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今日是仙君光临魔界第整整四百九十年,魔姬陛下在百花园为殿下设宴,请殿下一会儿过去。”那宫侍首领默默地说道,他似乎有些不愿来做这工作。 “来了四百九十年了啊……”他微微抬头,面无喜色地呢喃道,回头看着那宫侍,“那有什么好庆祝的?就因我来了这么长时间了?”
那宫侍似乎早已知道他会是如此反应,但面色依旧难堪。
“当年救了她,她却将我' 请' 来了这里如此多年……”他放下了那磨石。 “咯!”的一声,让所有人都颤了颤。
“她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啊……”他轻叹,这么多年了,别说回仙界,他就连这魔界的皇宫大门都没出去过。
他有时在恨,恨自己当年的无知,当年的单纯,蠢到了极点……竟然为了这么一个魔物,毁了自己的仙途。但,有时却又像是看开了似的,见了她,又恨不起来。从始至终,她永远都是微笑着对他,将最好的给他,让他成为了这魔界后宫中权力最高的“客人”。
他还记得当年在仙界里,与她初次云雨后,自己被诸仙训斥,就连那观音菩萨,也剥去了他将来升作莲花座的资格。他哭了许久,可她却没有因仙人们的怒斥而离去,只是静静地守在他的身边。
“朕……我叫紫韵。”待他流干了眼泪,她说的第一句话,“他们唤你水华,我也能这样叫你吗?”
他只觉得心中有无数的气,可看着她的脸,他的气却无处可发。
“未了红尘,劫数,还未遭完呢!”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如来佛祖,突然笑着说道。
“孩子,跟她去吧,该是什么就是什么,将来你若能成为菩萨的莲花座那便是你的造化,若不能,那也是天注定的。”紧跟着说话的竟是那大肚子的弥勒佛。 “许久未见了。”她先是笑着跟那二人点了点头,“水华仙君若是愿意,在下愿请他去魔界做客。”
“哈哈~ 做客做客~ 小住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好。”如来佛竟然没有说那长篇大论,只是大笑道。
“老兄你想泄露天机,也不用这样明显吧?”弥勒佛挠了挠自己的肚子笑道。 “……”他只是望着那二位佛祖,一时间心更乱了。
他不懂什么天机,只知道打他有意识以来,就想着做那菩萨的莲花座。如今,因她而不能再走这条路了。她给了他新的快乐的同时亦给他带来了灾难。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地思考,可这二位佛祖即使给他指点了迷津,却竟也是向着她的。 “怎样,和我走吗?”她微笑着向他伸出了手,那笑容,灿烂得就像是那朝晨的太阳。
这是一个恶魔所拥有的笑吗?他不禁被这笑容给迷惑了,不自觉地伸出了手。 “紫姬。”此时弥勒佛唤了一声,然后向她招了招手。
她冲他笑了笑,然后松开了牵着他的手,往弥勒佛那边走了去。他只见弥勒佛与她耳语了几句,然后她又返回走向了他。
“走吧。”她再次拉起了他的手,带着他离去。
弥勒佛到底与她说了什么,四百九十年来,他都没有主动开口问过。可他真的很好奇,但这四百九十年的磨练,让他懂得了在这宫廷中不要表现得自己太有好奇心。
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她的客人,还是男宠,在这后宫之中,没有一个男人是有名分地跟着她的。她男宠无数,还有些许像他这样的“客人”,可谁都不是她的丈夫,乃至是侍郎。他算是他们中间地位高的吧?不禁自问。过去有时,她会让他帮她料理一下这后宫的事务。想到此,掰指一算,这一次的料理,竟也已料理了百年。
“殿下……”宫侍首领见他陷入了沈思,便轻声试探地开了口。
“回了紫帝,说我一会儿就去。”他轻声答道。
“诺!”那宫侍首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让他答应了。
“紫帝……”一边让人为他梳发,一边轻喃着。
过去,他不知道她是谁,为何一个恶魔能随便出入仙界。直到随她来了这魔界,望着那黑压压跪了的一片人他才恍然大悟,原来她是这魔界阴界的帝姬,与她的哥哥紫皇一样是那传闻中的大恶魔。
放下了梳子,他起身往那百花园去了。远远的,他便能看见那身着烟紫色绣金龙袍的她坐在那上席,独自喝着那小酒。而她的那些“客人”们,男宠们也都到齐了。而他还未入席,宫侍们便已开始高声唿喊着,通传了去。
他能看见她发现了他,也能隐约看见她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。
“明明就是一个大恶魔,怎么能拥有如此般温暖的笑?”每次见到她,他总是在心中默默想道。
“参见水华仙君!”周围的人们都开始向他行礼,不因其它,就因他是这后宫之首,掌控着他们的经济大权。
“水华,坐。”她微笑着挥了一下手,示意他坐在她身边。
他本能地微微垂首行了个礼,似乎已经习惯了坐在她右手方。
“今天是水华来这魔界整整第四百九十年,也是水华化作人形第四百九十年,如果算,今天也算是水华的生日吧?朕就擅自做主在这里设宴,为水华庆祝一番。”
她这个说辞说了许多次,可每一次却依旧还是要说出来,“十年后,水华的五百岁诞辰,朕一定会为水华大摆筵席,将文武百官都请了来。”
“恭喜仙君!”周围人的祝贺似乎有些吵闹。
他只是暗自心想,他似乎真的是被她困在这里了,大家似乎已经觉得他在这里已经是理所当然了。可有谁还记得,他只是一名客人……
“陛下,水华可以有一个要求吗?算是讨要生日礼物。”他最终忍不住开口。 “请说。”她依旧是带着那熟悉的微笑,对他更多的是那尊重。
望着她的笑,他却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“我想……”哽咽了一下,想离开的话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的艰难?
“嗯?”她眼里微微闪着光芒,与她肌肤上的冰晶光芒想融为一体。
“我想回仙界!”一鼓作气将话说了出来,他突然发觉原来自己在她的面前总是会唿吸困难。
正文第四回何是情?(H)
“我想回仙界”他的一句话让全场一下子静了。
所有人都悄悄地望着那帝姬的脸色。他不知为何,只觉得自己唿吸开始有些困难,是因为害怕看到她的某些脸色吗?
愤怒?从未见过……嘲笑?她也从未如此对他过……难过?她……会吗? “真的?”但她却只是轻声反问,眼底反射着那阳光,让他看不清,猜不透她在想什么。
“嗯……”他却轻微点头,“来了四百九十年了,什么样的客人,都该回会去属于自己的地方了。”默默垂首。
“原来……仙君从未将这里,当做过自己的地方啊……”她却轻声叹道,声音轻的只有他能听见。
“我……”一时间,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在那仙池中不知呆了多少年,初化人形便是因为她,随后与她来了这魔界皇宫,一待就是四百九十年。那仙蕖殿是她为他而建的,那百里荷花池是她为他而挖的,每一处都有着那芙蕖的刻画、雕花乃至是题诗。他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切,起初未想过这是否应该,不知过了多少年他才在想,他是否能接受这些?但她却什么也没说,来时总是给他带来欢乐与笑声。他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他是其他仙人口中所说的大恶魔,凶残、冷血。而她留给他的那灿烂的笑容,反而是他人所没见过的。
他不知她为何对他如此好,是因为赎罪吗?毁了他的前途,让他永远只能做那一池小仙。让他来了这魔界,给了他那其他仙人所无法享受的待遇,成为这魔界宫廷里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。他是否不满足。不,他对她其实没有任何抱怨。只是他永远都无法忘记当初观音菩萨的训斥──他永远也无法成为那莲花座。
她给了他一切美好,却毁了他的梦想。
他不甘,他只愿回归那仙界,凭自己的力量,重新夺回那成为菩萨莲座的机会。
“打我从一朵普通的芙蕖经沐浴了仙气,有了自己的意识起,我就只有一个愿望──成为观音菩萨的莲座。”他望着她,缓缓答道,“虽说菩萨否了我的机会,但我还是想回去,重新修炼……让菩萨重新给我一次成为莲花座的机会。”他望着她,不再转移视线,“还望陛下成全。”
此时这装载了上千人的场地,竟是鸦雀无声,寂静无比。全场似乎都只能听见他的声音。
“好吧……”她最终只是微笑了笑,“明日,朕便亲自送仙君回归仙界。朕会亲自向观音菩萨请罪的。”
“……”他看着她,突然觉得有些心疼,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,唯有轻轻垂首道了一声“谢谢”。
“那今日,便也是为仙君送别了。”她拿起了那琉璃杯,将那杯里的酒一饮而下。
他不知,她饮下的那酒,在她来尝究竟是何味道。只觉得,她的笑,越来越苦涩。
夜,仙蕖殿里夜明珠照亮了整座宫殿。宫侍们都在忙着收拾着这位仙君的行装。
“殿下,这些东西是陛下命奴才送来的,说是都是魔界独有的宝物,让殿下带了回去,送给各路仙君。”那名宫侍首领再次带着一队宫侍来了,每个人手里都捧着各种各样的宝物。
“让她费心了……”他轻声道,他知道她是一个很细心的人,就连那帮他与各路仙君疏通关系的东西都准备了上。
不知道为何,他突然有一种罪恶感。
“为何会有这种感觉?明明就是她……”他咬了咬下唇,不解。
“看来真的是时机还未到啊……”背后,突然传来那一声幽幽呢喃。
他猛地一回头,她竟站在那殿中央。
她只是挥了挥手,让那些个宫侍退下。待所有宫侍都退了出去后她才缓缓走过来。
“当年弥勒对朕说,缘来,挡不住。你若要遭完那万劫,必要等那合适的时机。我或许可以帮你。但如此看来,我这里,是等不来你的时机了……”最终她又将那自称换了去,仿若那时,她安抚正在哭泣的他时一样,“紫韵自问能等来仙君缘分,没想到,到头来,还是一场空……”
“陛下……”他有些慌了,当她说着那仿佛是与他真的失之交臂了时,他竟慌乱了。
“水华。”她走到了他的面前,轻轻地拥住了他,“答应我,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。”
“嗯……”他感受着她的体温,她微微的颤抖,四百九十年来,他第一次发现,她抱着他的时候,是那么的温柔,那么的小心翼翼。仿佛,并不只是愧疚,还有那么一层别的意思。
“明日一别,不知将来相见是何夕……”她拥着他,仿佛是在努力记住他的味道。
四百九十年来的相处,没想到换来的还是一场分离。
“陛下……”他感受着她的拥抱。
他被她拥抱过无数次,可惟独这一次,感觉就像是当年在那仙界时,她拥着他,唤着他,感受着他们彼此的激情,那么地真实,那么地美好。为何在过了四百九十年后,他才再次有了这种感觉?
手,反环绕上了她的背,尽情地感受着她的体温。
“陛下……还能与水华,行那最后的一次快乐之事吗?”他轻声开口,一抹绯红悄悄地窜上了他的脸。
她微微抬头,望着他,露出了她那灿烂的笑,然后踮起脚尖,将唇覆在了他的薄唇上。
“嗯……”轻轻地喘了一口气,他只觉得她的唇好甜蜜,张开了唇,伸出了那灵舌,与她的舌舞在那空气之中,这一次,他用尽了全力,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露在她面前。
她拥着他,倒进了那柔软的床榻上。将他压在身下,用那修长的腿磨蹭着他那敏感的小腿肚。手滑过了他的腰间,熟练地找到了他腰间的敏感点,挑逗着他,一点一点地将那欲火拨到最大。
“啊……”他闭上了双眼,感受着她的挑逗,只觉得这一次的感受尤其深,自己的身子也比往常敏感了许多。
忍不住扭捏了一下,他只觉得自己胯下的那羞涩之物,渐渐地抬起了头。本能地夹紧了双腿,那柔软的玉囊也被夹在了腿间,那隐约的满足感袭击了他。而她的吻则沿着他的唇滑向了他的颈,在那上面轻轻地舔舐着,轻咬着,但是并未留下那让人羞涩的红印。她的手更是伸进了他的里衣,捏住了他那已然硬挺的茱萸,揉搓了起来。
“嗯啊……好、舒服……”他的喘息在不断加重,每当她吻一下他,捏一下他,或者是勾一下他,他都觉得阵阵酥麻向胸前的两点窜去,一阵又一阵的,弄得他总是微微地抽搐起来。
“水华……你真的好美……”她望着他,含住了那颗硬挺的茱萸,用那香软的舌包裹了它,吮吸了起来。
“陛下……”他猛地睁开了眼,胸前的刺激让他张大了嘴。
“若可以,我真想将你永远地留在这魔宫之中……”她重重地咬噬了一下他那脆弱的乳尖,双手紧紧地环绕在他的身上,想将自己与他融为一体似的。 “呜……”他轻声地抽泣了起来,不是因为那疼,只是因为她那从未说过的霸道之语,哽咽,只是想将那泪水咽进肚子里。
四百九十年来,她对他,原来并非只是那相敬如宾的感情。那激烈的感情是什么?他却无法找到答案。
“啊……陛下!”呻吟,在这一夜里响彻了整座宫廷。
正文第五回悲离(H)
她在他的身上重重地喘息着,她的汗水因那疯狂的律动而滴落着,她为他呻吟,为他悲鸣。
那不断收紧的密道是那么的甜蜜,那不断摇晃的酥胸是那么的美丽。青丝也遮挡不住她那泛着冰晶光芒的雪肤,那玫瑰的色泽就像是那红蚁,爬满了她的全身,侵占着那冰肌,啃食着那玉骨。
他第一次感受到她的霸道与强硬,仿佛是白日里挤压了许久的心情一齐爆发,接而肆虐在他身上,每一个动作都在述说着她的不愿,每一个呻吟都在挽留他的离去。他不知道自己因此达到了多少次高潮,可每每稍作歇息,她又会助燃了他体内的欲火,让他再次沈沦于那欲海之中。
“不、不行了……陛下……受不了……”他已无力,重重地喘着气,双手挥舞着,可却碰不着她的身躯,“又、又射了……啊……”只觉得自己的玉茎又膨胀了,一下又一下地吐起了那浓白的液体。
他全身抽搐着,已数不清这是第几次。只觉得他们彼此都被那四溅的蜜水所洗礼。
“哈……哈……”她不断重喘着,一个虚脱,倒在了他的身上,“水……华……”昏迷前,还不忘唿唤他的名。
“……”他已无力应答,唯有将她搂住,感受着她依然在抽搐的蜜道挤压则会他,“谢谢……”梦中,他恍惚呢喃,“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多年的快乐……”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,他最终还是会离去。
朝霞撒入了这仙蕖殿,它仿佛第一次散去了那仙雾,展现出了它的本来面貌。而它的主人如今已穿上了那仙衣,准备离去。
“走吧。”她只是微笑着,做了个请的动作。
他微微点头,跟在了她的身后。这一次,她没有再牵起他的手。他从后方望着她的背影,她依旧穿着当年那件镶满黑水芯片的外衣,仿若是要给他们之间画上一个句号一般。踏上了那飞往仙界的飞舟,他回头望了望这陪伴了他四百九十年的宫殿。
无人来送别,无人来悲泣。仿佛他来时怎样,走了后也不会有所改变似的。他的腰间挂上了那百宝囊,这是她送给他最后的宝物,那里面盛满了她留给他的所有东西,除了那所宫殿,那座池塘。
飞舟渐渐飞起,他再次回首,俯视着这整座魔宫。不知是否幻觉,那荷塘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剩下一座孤独的宫殿。心里像是缺了一个口,里面的东西滑滑地流淌了出来。这是什么感觉?他依旧不解。
而没有一会儿,他们便来到了这仙界。
“魔姬……”天宫的守卫们都有些动摇,谁也没想到这位魔界帝姬会突然来了这仙界。
“魔姬,今日是王母娘娘的诞辰,不知尊下是否有礼帖?”守卫们挡住了她的路线。
“朕今日是来归还人,不是来赴宴的。弥勒去哪儿了?”她只是冷冷地答道,态度无不傲慢。
“今日众仙家都前往了王母娘娘的宫殿!凡入席者必持礼帖!”守卫似乎不愿放她入行。
“你也说了,进王母的宫殿而已。朕只是入这仙界大门,难道还需要不成?仙界何时如此待客的了?”她的狂傲似乎从未收敛过。
但他确实第一次见到如此嚣张的她,而他看着这些守卫们的表情,像是已经习惯。
“今日与往日不同……”
“闪开吧!”她却不等他们说完便挥了挥手,“水华,走。”大步流星地往里面去了。
“你!”守卫们整个都疯狂了,可他们却自知无实力来阻挠她,“快去禀告天蓬大元帅!”
“那只小猪怕也不见得能拦得住朕!”她讽笑了一声后带着他离去了。 他望着她,微微有些诧异。但随后又想了想,其实,这才是真正的她。 再次来到了那荷花池,那从未变过的景色让他顿时热泪盈眶。可那池中的花仙们已不是过去。
“他们也都化作人形了吗?”寻不着自己的兄弟姊妹,他哽咽了。
“都去王母那里了吗……”她却独自嘟囔着,“水华,走,上王母的宫殿去!正好我也将你的事解决了去。”
“唉?可是我们没礼帖……”他愣了一下,有些慌张,可随即又想到,这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屁话,什么都不能阻拦她想要做的事。
而就是这样的她,竟然答应了他的离去。
没一会儿她便带着他来到了那瑶池金殿,此时那里竟热闹无比。
“魔姬来了……”而伴随着一声熙熙嚷嚷,随即周围静了下来。
“哈哈~好久不见了,紫姬!”而打破沈静的不是别人,正式当年那乐呵呵的弥勒佛。
“缘分啊……”而随即出现的还是那如来佛。
“两位许久不见了,今日紫韵是来请罪的。”她却突然说道。
“噢?”弥勒佛微微挑眉,又看了看她身后的他,“原来如此……”音调有些降低了。
“呵呵,无碍无碍,时机未到罢了。”如来佛只是笑了笑。
“孩子,你还有一番苦难要经历啊……”弥勒佛笑着对水华说道。
“见过二位佛祖……”他只是轻微地行了个礼。
“观音呢?”她开口便问。
“他?在太上老君那儿呢!你还是别去碰钉子的好!”弥勒佛挠了挠肚子。 “哟~本宫当谁来了呢~原来是紫帝。”还未等紫韵开口,来人竟是那王母。 “许久未见了。”她微笑着,微微垂首示好,“听闻今日是您诞辰,祝您万寿无疆。紫韵这为您带了一份礼物来。”说着便拂手指了指水华。
“噢?”王母微微挑眉,看着他。
他则有些不自在,赶紧行了个礼。他不知道紫韵在打什么算盘,会怎样将他弄回这仙界,送礼什么的虽然让他听着有些不舒服,但貌似他还是有机会回来这里。
“缘来缘去,一切都是空幻罢了……”如来佛此时缓缓开口。
“老兄,你还是别再明目张胆地泄露天机了!”弥勒佛捅了捅他。
“听二位佛祖所言,这孩子身上还必有故事啊。”王母笑了笑,审视着水华,“他身上,已沾染了不少魔气。”
“紫韵罪过,留仙君在魔界四百余年。”她轻声开口,“今日将仙君完璧奉回。”
“呵呵,紫姬啊紫姬,你真是爱说笑。这孩子打被你染指开始,又曾能够完璧归回呢?”王母轻笑了一下。
“呵呵……”周围的仙官们也立马轻笑了起来。
而他的脸色却也立马刷白了。原来,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妄想。
“莲,出淤泥而不染。怎样染了,都还是那圣洁的花朵。王母难道连这一点都不知了吗?”她却毫不客气地反驳了回去。
“这孩子当年破了色戒,早就不能位列仙班!”此时开口的是那观音,“更何况妄想做那莲花座?他早已不洁!”
观音的话语字字如针,全都刺入了他的心底。
“观音啊观音,妄你还是菩萨!一点菩萨心肠都没有……”她的话也越来越冷。
“你!”观音似乎是见了她就气。
“菩萨心是否又魔姬来评断,是否有些不妥?”而此时开口的是那太上老君。 “哈哈!”她却仰天大笑,“你二位是不喜我,而欲牵连他人。朕,还是不给予任何评价的好~”
“够了!”王母打断了他们之间的争论,“紫姬今日即来了,那也是缘分。本宫就给这孩子一个机会,让他重新修炼,只要他能熬得住。”
她不再去看观音与太上老君二人,望着王母。
“谢王母。”她鞠了一躬。
“噢……”周围人都用诧异的眼神望着她,谁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魔界帝姬竟会向别人鞠躬。
“哈哈哈~收留一个孩子换来紫姬的一个尊重,本宫还是赚了。”王母开心地笑道。
“水华,还不谢谢王母。”弥勒佛提醒了一下那已凝在原地的他。
他看着那鞠躬的她,他整个人已经呆了。
“她竟为了我……”有些站不稳,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。仙人们的唏嘘,王母的冷言,观音的怒视都已不重要了,此时他只是望着她,喉咙有些沙哑,“陛下……”
“今日起,你便弃了这仙身,重新回到荷花池中修炼吧!”只听见王母一句话,他什么都还来不及说便被迫变回了那一朵莲花。
“紫韵……”他若还有身体,此刻,他的脸庞便已被那泪水所洗刷。
她缓缓地抬起了头,再也看不到那个熟悉的他。眼中,闪过了一丝悲哀。而他却被送往了那荷花池中,重新修炼了起来。
“紫韵……”望着她曾经来到的地方,他只觉得心都碎了。
而她亦再无来过这荷花池。重新沐浴了那仙雾,感受了那佛祖教诲,他一日又一日地在这荷花池中。可心,早已不如过往那样,能够真正地沈静下来。 “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……”每夜入睡前,他脑海中响起的都是她的声音。 日复一日,这,又不知过了几百年。
“芙蕖本是一池仙,奈何君过错采撷……”这,又是谁的沈吟?
正文第六回思念,愿为你放弃
轻灵的笑声从那石桥上传了来,这一朝又不知为何时?下界多少年?她是否还记得他?仙人们的嬉笑声渐渐远去,荷花池又恢复了一片寂静。
这些年来,他鲜与其它水生花仙们聊天。他们不知道他是谁,只是成日嚷嚷着他们听来的故事。而这其中,亦包括他的。
“过去也有一位水华仙子,不过听闻是给那魔界帝姬摘了去。”
“啊~真是可怜,被那种魔物给糟蹋了。”
“听闻他啊,后来又被魔姬给弃了呢!”
“是吗?”
“好像回了这仙界,但却被王母娘娘给一击打回了原形,自此都没有了那下落呢!”
“真是可悲啊~~~”
“所以说啊,还是别乱跟陌生人走了的好~~”
“呵呵……还是我们这样好,终日聆听佛法,沐浴日月精华,将来若能化了仙身,我们也能位列仙班了!”
“是啊,所以今后不论什么人来了,咱们都得自持身为仙子的高贵与矜持!” “是呐是呐~”
花仙们快乐地聊着那闲话,而他永远都是默默不语,只是望着那石桥。 “这里,你竟再也不会来了吗?”他在心中默默地问道。
风儿吹过,这仙界里似乎又多了那么一魔物。
“芙蕖本是一池仙,奈何君过错采撷……”是谁在沈吟?那低沈的男声透着那浓浓的魔力。
“谁?!”花仙们亦感受到了那股子魔力,惊慌了。
仿若那日一般,周围的仙气又散去了。而他,没了过去的惊慌,反而是有些期待。
“不知那朵芙蓉花是否还在……”来人身着黑色长袍,墨色的长发随风飘散,骨子里透着一股子邪气。
“谁在那儿?!”大胆地依旧是那木芙蓉。
“花儿们不必慌张,朕,只是来观景。”来人是一个男人。
他望着岸上的男人,看不清那人的样貌,一种似成相识的感觉袭击了他。 “你是谁?”荷花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“朕乃那魔界的帝君。”那人缓缓开口。
而这时,他才看清了那人的面貌,更是一惊。
“紫皇!”轻声唿道。
“哦呀~看来有仙君知道朕啊!”被他唤作紫皇的男人笑了笑。
他当然知道紫皇是谁,她的亲哥哥,魔界阳界的皇帝。
一万年前,世界被分为了阴阳二界,分别形成了男尊与女尊的背景。紫韵是阴界的皇帝,人称紫帝。而她的哥哥名唤紫英,是那阳界的魔帝,又称紫皇。而他,在那魔界的皇宫里待了四百余年,又怎会没见过这位紫皇。
“呵呵,原来是你。”而紫英却笑了笑,走到离他最近的岸边,笑了笑,“水华仙君,好久不见。”
“紫皇陛下……”他,脱口而出。
“他是……”周围立马一阵碎碎语,“难道他就是……”大致的话语也就是那些。
而他此时的注意力却只在她的哥哥身上。
“好久不见了……”他如今只能微微地弯一下那腰肢。
“啐!”旁边的一朵玉环一下子就火了,“亏你还是这圣洁的莲花,怎能向那魔物行礼?!”
但他却当这是没发生过一般,只是望着紫英。
“真是幸运,想来看看你,还真给我找着了。”紫英开口道,“韵,近日身体不大好,怕是那幽精乱了过头……”
“她怎么了?!”他一阵惊唿,生怕她出了什么岔子。
“哦呀~你担心她?”紫英微微挑眉俯视着他,“朕当你当年是什么也不眷恋了,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呢!”
“我……”他被堵得哑口无言,此时,他又有什么身份去关心她?
“好好修炼吧,不要辜负了韵的一片苦心。”紫英最后说道,“朕也真是的,怎么想着来你这儿了……”说着便转身自言自语地离去了。
“陛下……”而他此时已经心神不宁,心思已经完全飘去了那魔界宫廷。 “低俗的玩意儿!”周围的花仙们用言语践踏着他的尊严,“看你这个模样,永远都无法得道!不,是该入了那魔道!”
花仙们的恶毒言语仿若那耳旁风吹过,他完全沈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。他的心,好痛好痛。原来她已经在他的心底种下了那么深的种子,早已生根发芽。 夜幕降临,花仙们也骂累了都休息了去。而他,却依旧盯着那石桥。
“紫韵……紫韵……”他此时只想迫不及待地去看看她怎样了,慌乱已经完全笼罩了他。
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……他还记得她对他说的话。可他,早已后悔当初选择离去。
“呵呵~”远处传来了那熟悉的笑声。
“佛祖……”他看见那逐渐走进的弥勒佛像是看到了那救命稻草一般,“佛祖!”忍不住唤道。
“孩子!”弥勒佛大笑着走了过来,挠了挠肚子,“这个是你的,替你保管了这么多年,今儿个该还给你了!”掏出了一个锦囊。
“百宝囊……”他睁大了眼,那个是她当年送他的。
“拿着吧!”弥勒将那锦囊举在了面前。
“我……”他很想说,他要怎样接那锦囊?他明明就那人手……没有……吗?睁大了双眼,看着举在自己面前的一支玉臂。
仿若当年,他再次看到了自己的人身。
“佛祖!”他欢喜地喊道。
“呵呵!”弥勒佛大笑了笑,然后挥了挥手,将他拉了上来,还给他套上了一件衣服。
“谢谢佛祖!”他满心欢喜地接过了那百宝囊。
“去吧。”他笑了笑,挥了挥手。
“是!”他捧着那百宝囊跑开了。
什么莲花座,什么位列仙班,那些虚设之物又岂能比得上她。
“哈哈~”弥勒佛望着那飞奔而去的身影只是大笑了笑。
“你还说我来泄露天机,老兄你这行为啊……”摇头的是那如来佛祖。 “弥勒,你何以将我的工作给抢了去?”而出现在如来身边的是那月老。 “一切都是天意,我佛慈悲,众生有众生之路,每一人每一物,自有自己的选择。”弥勒却大笑道,“我今天来还东西,又做什么了?”难得的嬉皮。 “观音若是知道了,不得气死。王母那边佛祖该如何解释?”月老挑眉问道。 “哈哈~本座不归王母管啊~”弥勒竟然大笑着离去了。
“哈哈~”如来一听便也笑了起来。
“……”月老望了望那依旧在熟睡的花仙们,想了想,还是先行撤离,省的将来王母发怒,罚不了那两位佛祖,反倒是迁怒于他身。
而那飞奔而去的人此时正翻着那百宝囊,寻找着那能前去魔界的工具。 “仙君,这里已是天门,没有令牌不可再前进。”而阻挡了他的竟是那正在巡夜的天蓬大元帅。
“元帅,我要离开这里,放我出去吧!”他一边说着还在一边慌乱地翻着那锦囊。
猪鼻子动了动,老猪上下打量着这仙人,只想着第一次碰见如此直白、明目张胆、理所当然地让他放行的仙人。
“元帅,我这一去就不回来了,令牌什么的,就别要了吧!”他笑了笑,塞给老猪了一个小玩意儿。
“这是做什么?!”老猪大惊,这仙人竟然明目张胆地贿赂他。第一反应便是张望着四周,生怕被自己的属下给瞧了去。
“谢谢元帅!”不等老猪反应过来他便掏出那飞舟,乘了上去。
“喂!”老猪愣了愣,待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远去,又看了看手上的那小玩意儿,搞不清楚那是作何用,“哎呀!”正用那猪蹄子拨弄时,里面跳出了无数美女。
水华乘着那飞舟,加速地往那魔界去了,而身后则传来了那猪八戒的悲鸣。 正文第七回酒池肉林(H群P)
满心期待,头一次满心期待地去看她,还是去那魔界。他从未想过,自己返回魔界时,竟是如此般状态。从那百宝囊里掏出了一面镜子,想照一照自己是否如过去,可照出来的只是那一朵芙蕖,羞红色的花瓣儿,仿若他此时发烫的脸。 而那魔界大门,一如过往,还是那么幽森,到了那门口,更是觉得威严。抬头望去,那厚重的石门透着那浓浓的魔气。
“来者何人?”而守城的将领一声高唿。
“我是水华仙子,我要见帝姬……”他掏出了她留给他的令牌。
“……”那将领皱了一下眉,挥了挥手将那牌子招来了自己的手上,犹豫了许久之后挥手道,“开门!”
“吱呀”一声,门缓缓地被打开了。
而那位守城将领也从城墙上走了下来,来到了他的面前。恭敬地将牌子呈上。 “仙君,您走好。”简单的言语。
“……”他接过了那将领呈上的令牌,心中突然有着那不详。
“仙君!”那将领想了想又唿道。
他回头,之间她走上了前。
“属下送仙君入宫。”她开口道,“请。”
而再次来到那魔宫城墙脚下,他只想着,这里似乎没变。不知道那仙蕖殿如今用作何用?“仙蕖”二字怕早已被撤了去吧?
那将领与守宫的将领耳语了几句,那将领投向他的目光毫不影藏她的震惊。 “仙君……请……”
他从诸魔脸上的表情看来,知道,这里已不是过去。
走到那后宫门前,那将领便停下了脚步。
“仙君,属下不能再进入里面了,接下来的……请仙君保重。”那将领在鞠了一躬后迅速离去。
“……”他望着她快速离去的背影,咽了一口唾沫,这道门后的路,直接通往那干坤殿,她的寝宫。
但当门“吱呀”地打开了后,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。
“呵呵~来啊来啊~”
“嗯啊~用力点~对~就是那里~”
淫声艳语回荡在这广场上,到处都是那衣衫不整的美人,他们竟在行那龙阳之事。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地淫靡。
一美人一边含着另一人的龙茎,大口大口地吮吸着,还一边翘起了自己那不断分泌着蜜汁的臀部,将自己的菊穴往那身后美人的硬物上凑了去,硬让其塞了进去。他满足地呻吟着,大口地吮吸着,而另来了一美人,却躺在了那地上,含住了他的玉茎,而自己的手还不断地揉抚着自己的硬物。
“这……”他整个人已经呆了。
这里已完全沦为了那酒池肉林。
慌乱地往干坤殿小跑了去,一路上还有不少美人过来搭讪他。逃离一般地跑了,但越靠近那干坤殿,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便越是多。许多人都混在了一起,不少妖魔鬼怪都恢复了真身,有些交合经不甚恐怖。
那里似乎有一只蛇妖,他扭动着那已化为了蛇尾的下半身,将一名美人缠绕了住,而那正在蠕动的小口一张一合着,被那位美人挑逗在手里。而他,则不断地呻吟着,还不断地被另一美妖抱在怀里,而那成人形的玉茎还在胯下,被那美妖掌控在手里。他呻吟着,扭动着,只想获得很多的爱抚,更多的刺激。 “陛下……”他轻声呢喃着,无视了这所有的一切,往她的寝殿跑去,“陛下……”寻找着她的身影,他脑子里一直回响着之前紫英的话,她的幽精又无法控制了,“陛下?!”大声喊了出来。
可周围依旧只有那些个淫物在呻吟。
“紫韵!”终,他实在是忍不住,直接唿唤了她的大名,“我是水华啊!你在哪儿?!”
他的呐喊回荡在这宫殿里,那些本在暧昧纠缠的淫物们竟也停下来往他这里看去。
“谁这么大胆,在着干坤殿喧哗?”不知是谁冷冷了一句,“打扰了陛下与我们男欢女爱……”
“这里啊,只有那淫欲,哪里是仙子该来的地方啊~ 是不是啊,兄弟们?”那妖蛇摆动着腰肢,一边吻着身边的人,一边嬉笑道。
他理也不理会他们,只望那后殿去了。此时他还未发觉,这整座宫殿里,都弥漫着那比情欲还要弄的一种气氛,让人眼花缭乱,让人热血沸腾。
“嗯……”那熟悉的女声从那远处隐隐传来,充满了激情,“啊哈~ ”隐约还传来了那他人的高吟。
“陛下……”他的步伐从那加快又变回了碎步,一个踉跄,他似乎能想象的出那层层纱帘后是一番怎样的情景。
可那呻吟再诱人,喘息再沉重,一切都挡不住他想见她的心。
“陛下……”不断轻喃,撩开了那一层层的纱帘,而当最后只剩下一层珠帘时,他已能看见那内殿里的情景,“……”心被狠狠地掐了一下,第一次,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痛不欲生。
美人饕餮宴,那龙床上,竟满是那仿若美食一般的赤裸美人们,他们等待着她的享用,等待着她的品尝。而她,则躺在那床中央,与美人们共赴巫山沐云雨。 “陛下……”他望着她,那无法制御的幽精仿佛在那床帏间窜乱着,影响了那所有人,“陛下……”有多久没见过她?有多久没再见到那具雪白泛着冰晶光芒的身体?有多久没听到过她的呻吟?
她驰骋在那些美人身上,可她的表情却是那痛苦的。无法制御的幽精,让她快崩溃。
“紫韵……快停下……快停下……”他的声音在不断颤抖。
“放肆!竟敢直唿陛下名讳!”一名美人大声呵斥。
“紫韵……”但他却无视那人,直直地走到了床边,“我是水华啊……” “水……华……”她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声音,往他这里看去,“水华……” “陛下……”
“水华……在哪里?”但她的一声询问,让他凝在了原地。
“陛下……我就是水华啊……”
“你不是水华……”她的一句话,将他打入了地狱。
“我怎不是水华?陛下!你忘了当年在那荷花池了吗?”他只觉得心在泣血,她怎会不认得他。
“谁不知道陛下与水华仙子的故事,这些年有多少人想假装水华仙子,你是何人?又想来诈骗?”刚刚出声的那美人再次开口。
“我本就是!何须假装?”他怒视着那人。
“你自己瞧瞧,与那画像上的人有几分相似?”那美人指了指那北墙上的壁画。
他顺着美人所指的方向望了去,那整整一面墙上,竟画的是他与那一池芙蕖。 “那不就是我吗?!”他喊道。
“哈哈~ ”而周围所有人都嗤笑了起来。
“你与他哪里相像?!好好拿镜子照照你自己吧!”美人们唏嘘着,一个个都将她簇拥在怀里。
而她则已昏迷了去,整个房间都是她无法控制地幽精。情欲,袭击着每一个人。但他却已经凝在了那面试衣镜前。
镜中那陌生的人,是谁?